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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国时刻中的联想故事:1984、夺冠、公司元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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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一起联想

热泪盈眶!《我和我的祖国》上映后,激起无数国人的共鸣,《前夜》《相遇》《夺冠》《回归》《北京你好》《白昼流星》《护航》7个故事,浓缩1949到2019七个大国时刻,从普通人物的视角,串起了新中国成立70年来波澜壮阔的发展史。

每个个体的命运和国家的命运同频共振,一切平凡的人,都可以获得不平凡的人生。电影《我和我的祖国》记录的每一个普通人物的故事,每一次深情凝望、每一次自豪欢呼、每一次内心感动、每一次默默牺牲……都见证、参与和创造着荣耀的大国时刻。没有国,哪有家,反过来,没有普通的家,也没有盛世的国。

电影里面的夺冠,是1984年女排夺取首个奥运会冠军的历史时刻。而那一年,正是联想创办之年,也是颇多有世界影响力的中国公司陆续创业问世,因此,在业界,1984年也被称为“公司元年”,是波澜壮阔的中国公司创业年代之始。

十一个人,一个小传达室,联想就这样起步走向世界,2013年,联想首次夺取PC行业的世界冠军。从今天开始,我们从女排夺冠那年讲述几个大国时刻的联想故事。1984年,联想应运而生,从弱到强树起民族品牌的旗帜。2008年北京奥运会,作为民族企业代表,联想是重要的支持者。2016年神舟十一号载人飞船发射和着陆,为了精准的数据,联想以领先全球的超算作为后端支撑。在每一个重要的时刻背后,总有人在深情交付。对于一家中国企业来说同样如此。

今天第一个联想故事的讲述人是周玲秀。作为创业初始的联想人,她见证着联想的发展和一家中国企业从诞生到走向世界的历程。从她身上,我们希望还原当时人们创业的果敢、激情与艰辛,发现改革开放与普通人互相成就的故事。

“中国女排精神,就是你把我打下去,我还能再站起来,永远不会被打倒。”

——电影《我和我的祖国》官方微博

商业初兴 南巡 创业

1984年,中国女排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就挺进了决赛,和东道主美国对决。

小组赛中,中国队已碰上过美国队。那场比赛每局感觉都要赢,但总是被美国队反扑,最终比赛输了。好在节节战进,半决赛赢日本队,到了冠军争夺赛。

比赛开场,美国队首先得分。从“比分紧咬”,到“越来越好地发挥”。中国队14分,美国队9分,已经接近赛末点,赛况再次重现,美国队开始反扑。

比分被追平,14比14,年轻的中国队队员侯玉珠准备发球。

侯玉珠进入国家队就是因为有特点的发球。她的球不仅落点准,而且又飘、又急。接球的对手很难应付。当天侯玉珠发出的球就被美国队错估为界外球。中国队得分,15比14。

侯玉珠发第二个球,球落在对方两个队员之间。接球的人给不上力,来了一个“食叉烧”,也就是所谓的“探头球”。主攻手郎平一记利落重扣。中国队得到第一局的胜利。

事后看,这一局既艰难又是关键的。之后的赛局都十分顺利,以15比3、15比9拿下两局后,中国获得了中国女排第一个奥运会冠军。全国一片欢腾!

加上之前中国女排已经连获世界杯及世锦赛冠军,这是中国女排的三连冠,之后再卫冕世界杯及世锦赛冠军,有了五连冠。

有关女排精神的话语叙述变得家喻户晓——“1980年代初的中国,正是百废待兴,女排以拼搏精神赢得三连冠和五连冠的成绩……”

女排夺冠

女排的夺冠成了导演徐峥幼时的记忆。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献礼片《我和我的祖国》中,他选择执导短片“夺冠”,他还原了当时的场景——在上海的弄堂里,整个弄堂的人挤在一台黑白电视机前观看奥运直播。

“我们还是小孩,觉得这群大人疯了。看这个比赛的时候,(你)也被那种气氛所感染。全国人民凝聚成特别强大的一种情绪,大家都在讲‘拼搏精神’。”那是一种非常强大、纯净的力量,你就光是看那个比赛本身就会很想哭。这种形容在叙事里不常见,其实非常准确地描绘了这一种力量。它直冲人心,近乎完美。

女排成为当时中国人心里的东西,成为80年代国家复苏的象征。事实上,这些定义反过来讲也依然成立,后者同样成全了前者。女排夺冠这一年,中国正处在改革开放的蓄力突破时期,呈现了商业力量的初兴和蓬勃生机。

这一年,邓小平进行了第一次“南巡”,并为深圳题词:“深圳的发展和经验证明,我们建立经济特区的政策是正确的。”随后,中央批转《沿海部分城市座谈会会议纪要》,决定进一步开放14个沿海城市。

中国企业史也迎来一个伟大年份。联想、万科等一批批日后风云驰骋的企业都诞生于1984年,而自这一年起,“下海“、“创业”一度成为风潮,并在8年后蔚为大观。1984年,之后也被业界称为“公司元年”。

1984年10月,经中国科学院批准,包括柳传志在内的中科院计算所11位科技人员,在一间20平米的传达室,以20万元的资金,成立了公司——联想起航了。

联想创立时的传达室

我们把时间调到更早的时候——1984年2月,北京人民大会堂有一场为期三天的论坛,IBM办的。

整个论坛,IBM花了390万美元,全北京所有的奔驰和其他的高档轿车几乎都被租借来这里。作为计算机行业的领袖公司,可见他们所预见到的中国市场在计算机行业里的潜力。

中科院计算所的员工们参加了这次论坛,包括柳传志。他当年想不到从那一年开始的联想会成为世界500强,陆续取得国内和全球的PC销量冠军,其间还于2004年并购了IBM 个人电脑业务。

从1987年加入联想,作为初创时期的联想人,周玲秀刚好见证了这一切。

周玲秀最初在宣培部、秘书室,之后到管理部、商务部、经营管理部、渠道市场部、消费市场部,以及客服部。她是联想历史上第一任商务部经理,周玲秀岗位的调换跟随着公司的扩展需要而来,她的经历侧面印证着联想各个体系一步步走向完善。

周玲秀如今69岁,不像一般老人。她汇聚联想离退休干部建立了一个响当当的社团“传奇社”,社团资金用钉钉系统报销,资金由她保管后会靠理财增收。更不用说她会开车、用智能手机,会熟练使用微信、淘宝、办公软件,自己会摄影,会用剪辑软件剪辑视频。在退休同龄人甚至是比她还小的人当中,人都叫她“高科技老太太”。

细数在公司各个职能部门任职,那些一年又一年的轮回就像唱片上的细纹,“高科技老太太”的称呼是她在联想18年的工作换来的。它已经非常生动又简练地说明了周玲秀作为一个联想人的收获。

旁门左道 风口 叛逆

周玲秀1966年初中毕业后,学业中断了。两年后,计算所在初中毕业生和高中毕业生中招工。周玲秀最终入选,工作是插件板焊接工。

1984年联想成立的时候,周玲秀正好考上电大。两年带薪学习结束,她回计算所干部处报道,碰到了柳传志,“他说’小周你干嘛去了?怎么老看不见你啊。’我说我上学去了。他说’你到我们公司来吧。’那时候公司还不叫联想,叫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新技术发展公司。”

1985年3月,“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新技术发展公司”牌子正式挂出来

正是初创时期,公司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寻找志同道合的人。成立两年,联想在倒卖过电子表、旱冰鞋、运动裤衩、电冰箱和彩色电视机之后,已经迅速地找到了技术服务的切入口,电脑代理销售有了雏形。

周玲秀申请到联想工作,但是干部处不批准,说“你带薪学习两年,不能一下就去公司,得为所里做点贡献”。实际上是他们当时还看不上新成立的公司。“计算所都是知识分子,他们觉得新公司是旁门左道。”

周玲秀没能去成公司,依然待在计算所,在纪检委工作。这个地方事情不多,和新公司的拼搏完全不一样。待了不到一年,她还是想去新公司,再跟处长提出申请,终于加入了联想。这成为她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次决定。

其实当时计算所除了联想,还有其他好几个公司。周玲秀现在回想:“为什么我没有加入到别的公司,而专门加入到这个公司呢?就是觉得现有的这批人比较投缘。就跟你要出去找工作肯定找朋友,你看行,就愿意在一起。至于能不能成,还真是没有想那么多,既然进来了就好好干,把这个事情做出来。”

加入联想的时候,周玲秀已经结婚生子,年近四十。加入一个“十几个人、七八条枪”的创造营,在上个世纪80年代,说起来还是一件非常不同寻常的事。在当时不少人眼中是叛逆之举,更让很多人不解。

看起来是叛逆之举,但往往追寻自己的心意是最顺应潮流的事情。周玲秀加入联想两年。联想已经看到个人计算机的未来,联想开始从代理PC向PC制造转型。

作为国家级的火炬计划,1990年,“联想286微机”通过检验,获得了第一年生产5000台的生产许可证。再往下,就是大规模进入“个人计算机整合行业”。这个计划从1988年到1994年六年时间,计划的结果是联想进入港股,于1994年2月成为一家上市公司。

冲击 突围 夺冠

而这时,冲击来了。

为了让各行各业信息化,中国进口电脑的关税大幅下调,国产品牌电脑受到巨大冲击。在IBM、康柏、惠普等这些庞然大物的挤压下,很多国产品牌直接在市场上消失了。而联想在这一年建立了微机事业部,由杨元庆领导。

1994年,在北京,42.41%的家庭打算购置电脑,另有47.02%的家庭准备在未来两年购置电脑。家用电脑几乎成为了家家户户的需求。联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适应这种需求,把电脑尽可能地做到好用而且让消费者买得起。

这一举措大获成功,上市一个月后,销售就突破5500台,这原本是1994财年一个季度的销售目标。

周玲秀担任第一任经理的商务部就是在这个时候应势设立。为了方便业务发展,微机事业部的办公室已经从中关村向市中心靠近,在现在的国家图书馆附近。

周玲秀至今记得每天早上打开办公室的场面:传真纸一卷一卷地从传真机上切下来,成片堆在地上。“都是订单!就跟捡胜利果实似的,一到办公室就一堆一堆地捡传真,西北区的,华东区,西南、华南的分给各个商务员,赶紧去处理。”

这些是晚上来的订单,白天上班从早到晚就是接电话。“要机器,赶紧给我们机器,尤其到暑促、寒促的时候,简直是供不应求。”

她记得那时候只要开会,年轻人就抱在一起唱《明天会更好》这首歌。包括“18棵青松”,包括杨元庆,他们都还不到30岁。柳传志在后来回忆当时让杨元庆放手一搏,是“背水一战”,是“拼命赌上一把”。

1996年,联想设立了电脑研发部。“用户需要什么,你就给他设计什么”。

经过1994、1995、1996三年的努力,联想站稳了在中国个人电脑市场的位置,市场非但没有被外国品牌垄断,而且,就在1996年底、1997年初,联想成为中国个人电脑市场占有率第一的公司。

1998年,联想制造的微机已达100万台。杨元庆主持了百万台电脑的赠予仪式。

第十万台联想电脑的用户和第50万台联想电脑的用户都到场了。被问到为什么买联想,第十万台联想电脑的用户说,“我使用起来特别方便。”第50万台联想电脑的用户说:”我选择联想,因为它进步很快,质量也可靠。“

那天晚上,周玲秀也在场。仪式结束后,杨元庆把公司的高级经理们留下来一块儿吃饭,到了一个立得住的节点,很多人在饭桌上哭起来,那是一个激动释怀的时刻。

1999年,联想取得亚太个人电脑市场份额第一;2013年,联想问鼎全球个人电脑市场冠军……

周玲秀说:“自从加入了联想,我就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,而且自己收获特别大。原来在计算所的日子好像平平淡淡,但是到了联想以后,每一天、每一年我们都在进步。加入联想,除了经济上给我富足的生活,(联想给我)更多的是思想上的、学识上的进步。”

这让人想起在1984年的那场中美女排对决上,解说员宋世雄沉稳地解说赛况。黑白影像经过修护后依然画面模糊。但现在观看那场比赛,你还是会觉得比赛那么干净利落,不管是解说还是赛况,都清楚有力。

那场比赛,宋世雄表露情感的时刻不多,总共也就两句话的流露,一句:“坚持住,坚持住,不要松懈!”另一句:“多么激动的时刻啊!”

在2005年周玲秀退休后的第八年,联想问鼎全球电脑市场冠军;而2018年,在高性能计算领域,联想也成为世界第一……很多事情发生在她退休后,但周玲秀一直在她个人的跑道上为联想呐喊。

北京奥运会期间,联想是顶级赞助商,周玲秀参加了场馆志愿者工作。联想零故障完美支持北京奥运会那一刻,她由衷地为联想自豪。

周玲秀感念这些经历:你热爱自己做的事情,它有了意义,而你也在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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