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和《哈利·波特》的故事那些少时的梦啊都在这魔法世界

新闻晨报
原标题:他们和《哈利·波特》的故事那些少时的梦啊都在这魔法世界

本版图片/晨报记者 何雯亚
晨报见习记者 王 琛
生来就被魔法眷顾、可以逃离现实的平淡无趣而躲进充满想象和冒险的霍格沃茨,这是哈迷们童年最大的幻想。2020年恰好是《哈利·波特》系列书籍进入中国的第20个年头,作为周年庆活动之一,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启《哈利·波特》全系列电影特别展映。8部电影,展映5天,
哈迷们迎来了一场属于他们的“节日”。然而,鉴于30%的上座率和每部仅播放两个场次的特别限定,能在这场抢票战中有所收获的人,幸运度不亚于获得一张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车票。
我们找到了国内最大的哈利·波特粉丝团体——“哈迷有求必应屋”中的几位幸运儿,听他们讲述那些年和哈利·波特一起徜徉魔法世界的奇妙故事。
暑假开启“真香”之路
如今在上海一家外企工作的小鹿是在初中第一次接触《哈利·波特》的。当时在国内,这部小说人气正旺,但她却是一个从来不屑追逐主流的叛逆小孩。“所有的介绍都在说这是一个小男孩进入魔法世界的故事,我当下的第一反应:就这???”小鹿对铺天盖地的宣传无动于衷,甚至还有点排斥。后来有一次去上海书城,因为挑了一本《笑话大全》而被爸爸嫌弃“没有营养”的她,赌气买下了畅销书区C位的那本《哈利·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》,于是在那个暑假,小鹿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“真香”。霍格沃茨有趣的魔法课和那些不知名的动物在罗琳笔下熠熠生辉,她开始四处找同学借来另外几部疯狂“补课”,此后每当新一部小说在国内发售,第一批去书店抢购的人群里就一定有小鹿的身影。“在罗琳的书里,我可以经历各种非常想做却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,可以说霍格沃茨就是我梦想中的魔法世界。”
在哈利·波特小说走进中国的第二年,真人电影问世,此后十年,该系列的八部电影也成为哈迷们持续的盼望。只不过由于时长限制,电影往往不能把书中情节全部完美重现,对此,原著党小鹿表示理解。在她看来,像三强争霸赛和魁地奇杯这样的场面,书里的描写就比电影震撼得多,但这并不妨碍她欣赏电影,“毕竟在小说完结之后,能让我们延续期盼的可能就是电影的更新了。”
拿着这本书打开交际圈
Jac今年27岁,喜欢了《哈利·波特》整整18年,这次电影节她抢到了《哈利·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》的票,准备从成都赶来上海。
魔法世界对于Jac的影响,是延伸到现实中来了的。大学时代,她孤身一人前往爱尔兰求学,在语言班里,同学们来自世界各地,起初她不知道该怎么融入集体。后来有一天,她带着一本《哈利·波特》进教室,当时的老师开玩笑说:“我们这里有一位巫师!”话匣子就这样打开了,大家因为哈利·波特而走近彼此。
对于Jac来说,遵从内心,没有按照父母既定的规划去美国读书,她觉得是一个正确的选择,就像同时有着两个学院品质的哈利·波特在分院帽下,无数次默念格兰芬多一样,选择主动争取,最终才能达成心愿。
再也没有为英语发过愁
对于接近30岁的凯文来说,为《哈利·波特》做过最疯狂的事,就是追到伦敦完成了一次“圣地巡礼”。在真实的国王十字火车站,9、10站台中间其实是隔着一道铁轨的,为了满足哈迷,车站在一个角落建造了一个嵌在墙里一半的推车,并标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。凯文最初看到它的时候,甚至兴奋地尖叫起来。在伦敦,凯文还去了Palace Theatre欣赏长达8小时的舞台剧《哈利·波特与被诅咒的孩子》,这在初中英语极差的小凯文看来,应该是天方夜谭了。
当时英语考试全靠猜的她,偶然间听哈迷朋友说原著比译文版更精彩,就开始找原著来看,把不认识的单词抄在一个笔记本上。最初看一小段原著就能抄出一页的生词,她也没放弃,坚持精读了四本原著。后来,她又开始找来英文有声书来听,从初中开始,每天睡前的一刻钟都属于霍格沃茨,全部听完,都大学毕业了。
要说这些年有什么变化和收获,那就是凯文再也没有为英语发过愁——这么说起来,《哈利·波特》倒真的像是有魔法一样了。
《哈利·波特》
“我是真的相信自己会被魔法选中,11岁,一整年都在等猫头鹰给我送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。后来12岁生日都到了,什么也没有发生,当时觉得很失落,难道我注定只是个麻瓜?”
如今,那些当年相信霍格沃茨会寄来录取通知书的孩子们都已经长大,他们知道送信的猫头鹰和所谓的录取通知书并不真实存在,也知道即使在那个好像一切都可以违背现实的魔法世界里,灾难和死亡也同样不可避免。不论巫师还是麻瓜,都要面对各自的欲望和恐惧。
但就算这一切只是发生在少时的梦里,那又怎样呢?